色一沉,故意咳嗽几声。刚才还面露愉悦的院长大人,经他这样一提醒,似乎才想起来“正经事”。
“哦哦,对了,陈锦鲲学子,你为何要弄坏书院的供桌,偷吃书院的贡品?”院长付清流轻声问道,语气跟刚才相比柔和不少。
“回禀夫子,学生并没有做那些事。”
“你若是没做,那这么长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我……”陈锦鲲张了张嘴,很想把进到学监大人房里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想想答应学监大人的事情,又没有说。
若是他全盘托出,只怕别人会问长问短,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王锦升却像是抓到了什么天大的把柄,接下去说:“哼,你说不出来吧,你偷吃祭拜的糕点,该当何罪?”
“他跟我在一起!”正当陈锦鲲犹豫时,司徒旭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进来。
“陈锦鲲的家人擅长做糕点,我叫他给我带几块来给我尝尝。怎么,这些事情也需要我亲自告诉你?”司徒旭阳不满的瞪着王锦升说。
这些夫子和学生看到学监大人走进来,都稍稍欠了欠身,甚至连院长大人都对学监礼让三分。
“旭阳呀,既然他是在你房中,怎么开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