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升冷哼一声:“你弄坏书院的供桌,还偷吃供品,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有脸来问我们?”
陈锦鲲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辩解道:“我刚从膳堂吃过晚饭,怎么会去偷吃供品?”
“哼,休要狡辩!看看你的衣袖上,还沾着一些糕点的碎屑,膳堂里面可没有这样精致的吃食。”王锦升出其不易的拉过陈锦鲲的一只手过来看。
大家把目光都齐刷刷的集中到陈锦鲲的右手衣袖上,别说他那件粗布做的长袍袖子上,还真的沾上一些糕点的碎屑。
陈锦鲲心说不好,肯定是给学监大人送糕点的时候沾上去的,这下子倒成了他们栽赃陷害的借口。跟这些纨绔子弟相比,他家虽穷,但绝不是那种会做出鸡鸣狗盗之事的卑鄙小人。况且事情发生在书院,被偷吃的又是书院的供品,弄不好可是要被踢出去的。
“你们不要胡说,我根本没有偷吃书院的供品!”陈锦鲲气乎乎的说。
“你先别急,有事情慢慢说。”教兵法的诸葛清是个削瘦的中年夫子,他和和气气的问道,“说说看,典礼过后,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一些什么?若你真是没做,没有人能够陷害得了你!”
陈锦鲲眨眨眼,心说书院典礼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