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典,那是头头是道;而教兵法的诸葛夫子,也是前朝军师的嫡孙,他编撰和修缮的兵法之书,一直是我们学习的范本。”
陈锦鲲听林大山说了这么一大堆夫子的名声,心中不免好奇,“既然这些人都这样有名,为什么不继续在朝廷中做官?”
“这就是你不懂了,做官再有名,那也是天子的官。天子要你做什么,你不就得做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懂么?”
“可天子为什么要让这么多有名望的重臣跑到这里当夫子?”
“这才是鱼龙书院最特别的地方,要不然,全国三大书院,为什么这里最难考?”
最难考?陈锦鲲不由心里一喜,最难考的书院,也被他考进来了,而且是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他未免有一点小小的自豪。
“这里的夫子这样有名,那院长大人肯定也不是个普通的人物?”陈锦鲲猜测道。
林大山听陈锦鲲这样一问,耷拉下脑袋,神情有一些沮丧。
“鱼龙书院的夫子确实挺有名,但院长大人却是由太师大人举荐的,不能说他没有才华吧,但是跟其他夫子相比,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你要是哪天看到个老头,问你家的身世,打听你家的家底,又问你将来的打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