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一尝这味儿不对,立马晕过去。
官员一瞅自己老丈人出事,马上下令严查,一查就查到了吴方头上。
吴方这下捅了大篓子,花钱买通官员想息事宁人,却不料那官员是个“妻管严”。这边刚收下钱,那边就被老婆骂个狗血淋头。
回头又收拾吴方,怒骂道:“你这奸商,拿几个臭钱就想收买本官?本官老丈人的命,岂是你的钱收买得了的?”
吴方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既然买通不了关系,又害怕坐牢,只得一走了之。前几天夜里,趁着四下没人,举家逃走。
阿瑜听到这里,眼睛倏地一睁,难怪这些天吴家这么消停,原来是他们摊上官司,惹上不应该惹上的人,脚底抹油——溜了。
吴方逃了,可苦了鹿叔。原先谈好的买卖黄了,可鹿叔把鹿也杀了,鹿皮也取了,鹿角也割了,却卖不出去。
虽然吴方先给鹿叔一笔钱,可那些钱只是货物的一半。现在吴方跑了,剩下的钱又收不回来,鹿叔的损失可大了。
说到这里,鹿叔的眼睛有一些湿润了,“阿瑜呀,这事是我对不住你家,对不起你阿爹。你回家跟他说一声,说你鹿叔是糊涂油蒙了心,才会跟吴方合作,这是自作自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