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带着一肚子的火气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陈贵带着一家老小跟崔氏问安。
陈贵还不忘昨晚发生的事,特意向崔氏提起:“母亲,昨夜儿子住的院子不大安生。”
崔氏刚喝下一口茶水,耷拉下的眼角微微一抬,似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说的那事,大富已经跟我说过了。此事还得从长说,长生就算不对,但她一大姑娘家,半夜不好好在房间里面呆着,跑到院子里溜达,也难怪别人会多想。”
崔氏一说,陈贵一家人都有一种气血上涌,浑身冒火的感觉。
“阿瑜才没有乱跑呢,是那个恶奴半夜想欺侮阿瑜!”陈锦鲲气极败坏的说。
见陈锦鲲顶嘴,崔氏把茶杯往桌上“啪”地一放,跟陈大富一样,把一家主母的架式是端得十足。
她怒目瞪着陈贵,呵斥道:“阿贵,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你这儿子教得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陈贵怕是从小被崔氏训惯了,崔氏这样一发怒,倒把他吓得一瑟缩,人当即跪倒在地上。
“母亲息怒,锦鲲是有点不像话!但,但府上的家丁也太没规矩了,竟然连儿子的家眷也敢滋扰,这阿瑜还没有出阁,就……”
说到这里,崔氏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