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很快眉眼间又恢复平常的味道,叫了一声:“长生。”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个长得又丑脾气又臭的年轻仆从,极不耐烦的接过陈贵手里面的东西。
他的嘴里面嘀嘀咕咕的骂着什么,还时不时的白陈大富一眼,给人感觉怪怪的。
可更令人奇怪的是,前一阵子刚见面还有些趾高气昂的陈大富居然不在意,反而像是很着急的把陈贵一家往后面引。
这陈大富身上好像有秘密,而且那对主仆的关系也挺另类,还有做仆从的敢对主子不满?这一连串的联想起来,阿瑜嘴角玩味的勾起。
进了大门,走进后院,七拐八弯就来到陈家人住的小院内。
一间不大,且光线阴暗的房间内,坐着个干瘦的小老太太,脸上满脸的褶子,正手捧着一串佛,振振有词的念着佛经。
见外面有人走进来,老太太停下诵念的经文,一只小眼睛睁开,瞟了一眼走进来的陈贵一家,然后马上又闭上,继续念着经文。
直到陈大富走到她的跟前,在她耳边轻声说:“娘,阿贵一家人来了!”
陈家曾经的当家主母崔氏这才放下在床上盘起的双腿,用那双苍老而浑浊的眼睛仔细打量着陈贵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