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低了头猛吃。
今天是柳青青请客,她一定要吃个够本,以后再也不来这破村子了。
柳陈氏见了逐渐丰盛起来的席面,有心想说几句客气话,但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她不知如何开口,也不敢开口,万一又让对面的丫头以为,她怀着什么坏心思,不是又要吵起来?
若再吵起来,祥儿一定会发怒。
柳老太太却是一边抹眼泪、一边吃饭,虽然没有再说话,但那委屈悲伤的情绪,却是所有人易见。
但是柳青青只作没见,只和柳祥说话,乔喻凌则不时添酒,与柳祥干杯。
不久,酒壶就喝没了,他继续倒酒进去。
那边刘长福还要干活,白天自然是不喝酒的,也就递过林绣儿为他倒的新酿喝了两杯。
他们吃饭早,但陆续吃着,一顿饭总算吃完,也到了午后。
“喝了茶,我们就要回去了,青青,你就没别的特产送我了么?”
撤席之后,他们喝着绿茶,柳祥又开口了,笑嘻嘻地看着柳青青。
“不是送了你干鱼么?难道堂哥还要酸菜?酸豆角?还是干蕨菜?老菊蒿?”
柳青青诧异地看着他,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