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道:“奶奶这是要管家里事儿了么?这么多年了,奶奶可有管过我们死活?”
“奶奶自己跟着二叔过好日子,可有想过我们大房里爹娘不在,我们常常连饭都吃不上一口?”
“冬天冷得连御寒的厚被子都没一床?我和柳义从十几岁开始就每天起早摸黑,养大他们几个小的,没让他们真的饿死,却欠了不少债。”
“那时候奶奶在哪里?二叔在哪里?我们那些好姑姑都在哪里?”
柳忠越说越气,忍不住质问起来。
“你们可以嫌弃我们家穷,泥腿子看不上眼,可你们有什么资格现在来当这个长辈?管我家里的事?”
“是打算先给我们还债?还是先给我们送粮?还是给诚儿、芽儿他们做件新衣裳?”
“……”柳老太太被质问得哑口无声,却也气得直喘粗气,捂着胸口怒视着柳忠。
难怪她今天回来,所有人都跟刺猬似的,一直在扎她,也没对她多尊敬,原来心里却是这么想的?
“老头子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柳老太太突然一声哀嚎,就哭起了死老头。
“呵呵,奶奶要哭,难道不是去山上爷爷坟前哭么?也对,这么多年了都没扫过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