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义想到之前的一些事情,也没那好性子了,便收了笑容,实话实说。
“奶奶,总不能把我自己睡的屋腾出来吧?我到是可以在堂屋里铺草垛子睡,田氏和昭儿可不行。”
“我新分的家,人少屋子也没起多少,当然我也没那么多钱,就正房两间,东西厢各两间。”
“西厢一间作了粮仓杂房、西偏屋我岳母在住,今天我昭儿满月,我岳母家是要住两晚的,他们留下来要帮我插秧,我总不能把他们赶回去。”
“大房里有空屋子,还是请奶奶和堂弟堂妹们说说,若是住不得,就去镇上住客栈好了,我们穷亲戚,总不能再起个新屋子给他们。”
柳义说完,转身就走,以实际行动抗议着奶奶的偏心。
但他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奶奶就算是跟了老二房里生活,可他们老大房里的人,就不是她的子孙了吗?
婶娘当亲戚就算了,难道奶奶也把他们只当作穷亲戚?
他现在无比懊恼,当初怎么就要去报喜呢?
若先和青青商量过,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儿了。
今天他就是宴请全村来吃流水席,也必然比现在热闹、和睦。
不会被人嫌来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