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几下折起,放在水埠头上,就用棒槌捶打起来。
那边又有妇人陆续洗完,上了坡也没走,到也没再骂柳周氏,改为苦口婆心劝诫着。
毕竟都是几十年邻里,看到柳周氏变成如今这般坏毛病多多的人,大家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柳周氏被指责,也知道自己最近的苦,都是怎么起的,越想越觉得悲伤,也没反驳,只是哭得更加伤心了。
几个妇人叹了口气,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又说劝了好一阵,让她不要再钻牛角尖。
柳杏已经嫁人了,当娘的成天不消停,总会有人说道、有人传出去,若是让她婆家人听了,会作何想?
若是有人也将柳杏在娘家时闹的那些丑事儿传到婆家去,让她在婆家难做人吗?
柳周氏听了,心里才有些害怕。
她可以在家骂柳燕北,因为柳燕北是自家儿子,会一直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柳杏是她闺女,却是嫁到很远的外村去了,一年难得见几回呢。
也就过小年时回来了,送了年礼,以后只有正月初二、五月初五、八月十五,能回来最好,若不能回来,一年晃一晃就过去了呢。
想到这里,柳周氏又抹不干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