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贱妇,为了讨好柳青青,就连她们往日情谊也不顾了。
然而,柳周氏再横,这里妇人多,一人一句也能将她的话给淹了。
柳青青一言未发,立刻听了之前那妇人的提议,一手拎起背篓就下了河坡。
柳周氏到底不敢在这里争抢秩序,不过是骂骂嚷嚷,过过嘴瘾。
这些日子在家,儿子黑着脸不理她、儿媳总是避着她,柳山根那根木头如今也总是对她横眉冷目。
她在家的日子自然不好过,如今眼看要过年了,新进门的儿媳妇竟然不给她洗被子。
可是这两天儿子和媳妇都去了娘家住着,一直未回,她捱到今天下午,不得不自己来洗被子。
想想真是憋气,这大柳村当婆婆的,恐怕没一个有她这么憋气。
没想到才来河边,又看到最憎恨的人,还被村里妇人骂。
她心里这口气,憋得心都痛了。
就在一片骂声里,村里又来了两个妇人,不过是挽着竹篮子,只是洗几件衣裳。
一看没位置了,柳周氏又在坡上跳,她们也立刻加入骂战,帮骂柳周氏,三人差点就在坡上打起来。
最后不知谁起的头,都不让柳周氏下埠头,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