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一听便明白过来。
这种事,一般就是家中男子出面,何况她还是表亲,而且已经嫁人,论亲戚远了几层。
但若亲戚走动起来,理应去吊唁的,就是同村、邻村,稍有往来,也会前往吊唁。
“外公,你和舅舅同表哥他们的车去,带两床被子,行车风冷,把被子搭在身上暖和一点。”
“到了林家,若夜里没地方歇歇,有被子随便在哪里裹一裹,也没那么辛苦。”
“把诚儿也带去,做为我们柳家的晚辈代表,理应前往磕头。”
柳青青最后,才说出她的想法。
既然长喜能去,诚儿自然也能去,他们小兄弟在一起,也有个伴儿。
带上两床被子,夜里就算是在灶湾里,或者整个稻草堆,也能暖和一点睡一觉。
毕竟路太远,不是吊唁之后当晚就能赶回来的。
何况这都午后了,还是林家兴一路辛苦赶到,才节省了时间,但回去林家村,怕也入夜了。
他们说话的当儿,林绣儿已经打了个包袱,一边抹泪一边走出来。
“好,听你的。”刘友良看了外孙女一眼,知道她是重亲戚情份。
乔喻凌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