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流了些血出来,遮住了一只眼。
“杀了啦!吉祥山庄杀人啦!”柳周氏没有昏过去,还在杀猪一般嚷骂着。
“你这妇人活该早死!但别脏了人家的地方!”
拽住她的那个汉子气得松开手,骂了一句。
柳周氏睁眼一看,才认出是村里的人,便不再骂,又朝坡下走,这次到是不敢跑了。
但她只觉额头又热又凉,抬手一摸,便摸了满手血,顿时又惊慌地哭嚎起来。
“血啊!我让人打出血了啊!”
“柳山根你个老杂种!也不帮帮你婆娘啊!”
“柳燕北你个畜生!”
“……”柳周氏一路骂着下了台阶。
村里人或近或远地看着她疯狂地骂着,仿佛在看个疯子。
山道上,柳山根也快气疯了,黑着脸闷声往下冲,一路冲到柳周氏那儿,一手拽住她的头发就往下拖。
“你干什么!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没完!”
“打你?老子今天杀了你!”
柳山根一个本份木讷的农家汉子,此时已被气得丧失了理智。
“你今天若死了,还能进我柳家山坟!若不然,你拿着老子的休书,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