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大周,有很长的路要走,顶着她原来的面孔,多有不便。再一个,陈生是见过夏蝶舞的,在这件事儿上,他并没有跟陈生知会过,若是他不愿意,岂不是麻烦?向来想去,还是瞒着的好。
在夏蝶舞忐忑不安的时候,有个小瘦小的男人过来拽了她一把,她刚想尖叫,就被摁在了椅子上。
“做好,别动。”
声音不大,却跟有魔力似的,让夏蝶舞下意识的把要呼救的话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那人在做什么,夏蝶舞只觉得脸上紧绷绷的,有些不适,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那种不适的感觉,那人又揉捏了一会儿,退后了两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见他朝带她来的那人招手,询问:“可还满意?”
被像东西一样打量,夏蝶舞觉得很屈辱,可又不敢说什么,自己现在可是攥在人家手里,还是收收性子的好。
整张脸看着黑干枯瘦,倒是挺符合大越大部分百姓的状况,吃不饱饭。
这样的人带在身边,随便就能按个借口,闵亦辰满意的点头:“不错,真是麻烦前辈了。”
小个子男人摇头笑笑,“我只是看令牌行事,不知给你令牌的人现在可好?”
想起每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