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大师亲手制作的家具可不容易,日后可得有不少人羡慕我呢。”许清欢欣喜道。
郭槐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我能有这样的手艺,一半的功劳都来自清欢姐,你这么说,我都觉得惭愧。”
晌午的时候,闵亦辰过来了,昨儿个他没露面,今儿个怎么也得给云香她们接风。
席面定在徐长兴,隔着不远,一行人也没有坐轿子,步行走了过去。
徐长兴那边儿早就得了信儿,掌柜的亲自在门口迎人,舌灿如莲,说的众人脸上都带了喜色。
闵正这几日身子渐好,闵亦辰也邀了他,因他算作长辈,也就没有什么男女不同席的说辞。原本当时分了闵亦书出闵家之后,闵正的意思就是回家,可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别的原因,一直病怏怏的,前段时间因着闵亦书的荒唐事儿,着实大病了一场,也得亏了闵亦辰好郎中好药的用着,人这才渐好了。只是还不适上路,便先住了下来。加之闵亦辰跟许清欢要重新成亲,也商议过了叫闵正出席,人就安心留了下来,只往回送了封信。
大家心情都不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闵正时不时的看闵亦辰两眼,若是当年他把人抱回去就一直好好待他,现在的闵家也不是这般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