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头。
都这会儿了,地上的两人还十分忘我,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因为药力的关系,两人都进入了一个玄妙的状态,外界的任何人都不能引起两人的动容。
郝连贵只觉得从头到脚每一处都舒坦的叫他忍不住哼哼,他这人生二十年里,从来没有如此舒坦过,眼下就是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享受了这样美妙的滋味,人生圆满了,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真不要脸。
这是众人的心声。
“孽子,你,你,你……”郝大山白眼一翻,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人直接撅了回去。
众人因为他的举动忍不住看向地上的二人,这才发现,那奋力动作的不是旁人,正是郝大山的独子郝连贵。怪不得撅过去了,自己儿子在皇宫,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的事儿,除了撅过去,没有别的法子面对了吧?
沈禹挥挥手,立马有人上前掐郝大山的人中,叫他连应对的法子都没有想好,就被迫醒来。
众人只看清楚了郝连贵的面容,他身下的人因为的面容被散乱的头发遮挡着,根本看不清楚。
“饶你是郡主又怎么?还不是得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郝连贵犹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