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也没少派人打探我做事儿,想必也知道了个大概。这会儿就别装出这么一副样子了!”沈哲嘴角是不加掩饰的讥讽,“至于之清,你心里更是清楚,世子的名号是永远落不到你头上的。你们安分接受这个事实,日后这安王府自有你们的一席之地,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可别怪我不顾父子之情。”
沈之清扶了赵凌月,眼底的怨恨一闪而过,他恨沈哲,更恨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哥,如果没有他,再等上几年,安王世子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可现在,他与母妃多年的盼望都化成泡影了,他能竭力忍着不暴走已经算是他修养好了。
“父王,你确定他是你的儿子?”沈之清深呼一口气,询问。
当年的事儿,他听母妃说过,他不信哪个男人能二十年如一日的保持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可又不得不信,毕竟,现在他母妃明面上是安王妃,实际上却连皇家玉牒都没有上,没有被皇家承认的儿媳妇,严格算起来,他母妃也就是个侍妾。只不过当日是明媒正娶进来的,外人不知情,都称她一声安王妃。
因为没有上皇家玉牒,所以每年的宫里的任何宴会活动,她都不能参加,每次都以生病为借口,久而久之,外头都传言她这个安王妃不受安王宠爱,日子过的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