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门了,结果这会儿才走到了,我媳妇要是知道了,又要嚷嚷我了。还好,她今儿没有跟着我一块儿来。”
看朱贵那一脸侥幸的样子,许清欢乐了,开玩笑道:“那回头我见着你家娘子,一定要跟她说说你刚才说过的话。”
朱贵许是当真了,一脸求饶,“可不兴这样啊,我媳妇知道了该生气了。”
从上次在徐长兴见过之后,郭槐对这个爽直的大个子印象不错,笑着道:“姐,你就甭吓唬人了,你以为人家朱娘子跟你一样凶巴巴的?”
许清欢朝郭槐翻了个白眼,“有你这么说话的?我怎么就凶巴巴的了?再说了,我有温宁凶吗?我可是听小想说了,某人被凶的都不敢去食肆了。”
一句话戳中了郭槐的痛点,他冷哼一声,不搭许清欢的话了。
朱贵咧嘴笑:“不知道闵娘子介不介意我也上马车上暖和会儿,今儿实在太冷了。今年这气候跟往年不一样,以往这个时候都回暖了,今年还这么冷!”
“可不是咋的,往年这个时候都已经开始犁地了,可现在地里头还冻的下不去犁头呢。”许清欢接话。
“就是,我丈人家里往年这时候已经开始贩卖各种种子了,今年因为还没有回暖,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