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都是在他的眼皮子下面,跑我是跑不掉的。
更何况,我跟陈春彪可是说的非常清楚,在这件事情上,我是完全不知道的,如果我现在这样突然就跑了的话,岂不是心里有鬼?
如果真的再被他们认为我这是怕了,做贼心虚才要逃走的话,恐怕陈春彪只会对我更加的防备。
而这种事,我可是非常不愿的。
夜,慢慢变得更深。
等我和爸妈一起回到了住处,这个时候,我身上的伤爸妈也才看的真切。
本来这边的地是非常偏僻的,好在也是一点运气,碰上了出租车,刚开始要上车的时候,对方大概也是有些担心,都有点不敢让我们上车的意思。好不容易,上了车,再赶了回来,爸妈可是朝我一阵追问着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妈一直以来都是在家里务农的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来也都是没有遇到过这种危险的事,更不要说刚才还是有着生命危险的。
今天,他们既然遇到了这种事,作为儿子的我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的。当然,我也不能跟陈春彪怎么样,更不能找他算账报仇之类的。我所能做的,只有先把这件事跟他们两人先说了个清楚,才好让他们放心。
而其实我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