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去年我做的事对他有恩的话,但这事毕竟也已经都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再者,我也没觉得当时那事是有多大的功绩,还犯不着舒博文竟然饶了我一条命吧?何况,刚才他也说了自己是受命于人。
既然是受命于人,他这么私自的把我给放了,能对自己发号施令的人有所交代嘛?显然,我觉得这是不大可能的!也就是说,舒博文要是在这时候故意制造出我是逃走了的假象,对他来说,也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舒博文跟他身边的这些人,以我刚才的观察,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个地方的,而且,相互之间并非是那种生死兄弟,仅仅只是同为手下的关系而已。不然的话,舒博文也不会自己单独一个人进到这边的破旧厂房里来跟我说这些话。
直接一同来的人给喊过来,光明正大的对所有人交代,这不是更好?
“她是我的女人!我要走的话,也要把她给带走,不然的话,我不会走的!而且,警察现在肯定是在找来的路上了,我希望你能悬崖勒马,或者,赶紧逃走!”我对舒博文如是说道。
我跟舒博文自然是没有多大的交情,不过,他既然都想着要把我给放走了,我就算是提醒他让他赶紧逃走的话,这应该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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