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边揉着乳,下身的火热还边在她肚子上磨撞。为她的考虑提出了解决方案:「没事,你不要弄湿桌子就行。」
莲华都蒙了,原来是她的责任,恼羞成怒咬了他的肩膀,肌肉硬绷绷的,反倒咬痛了牙。
她湿了的衣裳现在可怜地蜷缩在地上,塔立把莲华推入了些,把她双脚都放在桌面上,她抱着膝盖恰好成了他的宵夜,他分开并拢着的腿,坐在餐椅上准备享用。
莲华以为他要用手指,结果他愈靠愈近,竟把舌尖伸了出来,探进那个肉穴。
「不能这样。」她往后仰要躲开,无奈腰身被他牢牢扣住,他侧头在大腿内侧留了几个吻安抚:「别怕,阿郎疼你。」
他把那肉缝从下而上地舔过,碰到那颗肉芽时她情不自禁把手指埋进他的发里,他又使坏吸吮了几下,穴口没一会便湿亮亮的,迎接舌头进入窄道。软糯的肉贴着他的舌,随意都勾弄到一小块敏感,但她水多穴紧,数次把舌头逼出玉径,他乾脆吸嘬起来。莲华躲不开,强迫要看他的俊脸埋在自己腿间,像平日和她接吻一样对待花穴,虽不及真正被操弄舒服,但羞意令她再敏感几分,洩在他的唇间。
塔立唇上、下巴上都是莲华的水,还把水份都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