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有点迷煳,不是啊,还差点什么啊,扒着他问:「可是、还没有??落红。」
「没关係,我们慢慢来。」他摸摸她的脸,想起她刚刚怕到颤抖的样子,刚刚哭过的眼还微肿红着,本应黑白分明现在却满佈红丝,很是可怜,不忍再折磨她。
「真的可以吗?嬷嬷?嗯??」说到一半他就把她的头按回怀里,说:「穆国多得是夫死嫁子、父娶子妻的事,谁管你有没有落红。」
塔立刚刚出了点微汗,虽擦了身,身体还是滚烫的。莲华昨晚本就没怎么睡,今日婚礼的仪式叫她昏头转向,心力交瘁,刚才才不小心睡着。哭过后更是疲倦,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在塔立怀中调整了好几个姿势,还是不自在,但塔立已合上了眼,她推了推他:「阿郎。」
他听到称呼隐藏不住笑意:「嗯?」
「你说可以慢慢来。」她吞吞吐吐:「那??可以分被子睡吗?」
他闻言挑起了眉,莲华赶忙解释:「我平常都是一个人睡的,所以有点不习惯??」
他脸色不太好,也没有回应,翻身下床,往外走去。
生气了吗,莲华来不及拉住他,坐了起来喊道:「哎哎,别生气啊,我就说说。」
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