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军才嫁来这里的。」
男人嘁一声耻笑:「也是,不够傻骗不来,太傻了自然套不出消息。本来想着那婊子相貌身材还可以,在床上多扭两下就勾住了男人,大概也是死鱼一条吧,怪不得身份高贵也只能做将军不要的烂货。」
说罢忽然一枝箭破门而入,险险擦过男人的发顶,钉入身后的墙上,男人惊恐地想躲下,一群人闯门而入,他的头被一隻手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下巴一阵疼痛,却是被卸下了,那人把他的手扭曲到身后,压低身凑近他耳边讲:「再多说她一句,我亲手断了你舌头。」
孟嬤嬤被来者十数人全副武装的架势惊呆住,定神一看才见眼前的是塔立,知道事情败露,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查斐悠然出来打完场,拉开了气得青筋暴现的塔立,把男人交给尾随而来的官差:「乱说什么断舌头,你都做了刑部不就没事做了?」
他在房间环顾一圈,见佈置简单,和出面妓院花枝招展很是不一样,对从后跟上,汗流浹背的妓院老闆说:「这不是挺别緻的嘛,怎么说后头是垃圾房呢?」
中年老闆肥得像球一样,跪下来浑身的肉都弹了弹,他额上的汗如瀑布:「回王子,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啊,他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