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叔早收到武北通知,王子府上的小廝才来就准备好出门,莲华亲自接见了他,赐了座和茶,与他说塔立交代的事。这些事武北早说过,但冉叔只佯装不知,边喝着茶边听莲华讲完,她表现得甚是不安,表情还是稳重地微笑着,但交握的手不时互相磨擦。
冉叔想了想开口问:「既然都来了,不如老夫帮你把个平安脉吧?」
莲华与珍时对视一眼,珍时眼中隐隐有点雀跃:「是啊姐儿,这个月月事不是来晚了吗?」
冉叔捋了捋鬍子,从药袋拿出垫子平放在桌上,莲华忽然就来不及想塔立的事了,犹豫着伸出手,冉叔叁指轻轻搭在她的腕上,紧皱住眉,示意她换一隻手。
她见到冉叔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有什么问题吗?」他缓缓再探了她另一隻手的脉象,才收起手:「恕老夫多事,避子药虽药性温和,仍是逆天而行,累积下来对身体不好,还是少用为妙。」
莲华不料他会如此说,狐疑地摇头:「我从未吃过避子药啊。」
冉叔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或者是食物出了问题?容老夫到厨房一看。」
莲华允了,珍时少有的焦急,替他引路到厨房去。
王陵离沙都不远,只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