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他的手臂上,腿心向外大张着,如幼儿把尿一般,他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那深处啜着肉棒要他留下,愈撞愈软,没两下便把水都吐在马眼上,肉棒堵不住,潮喷了在桌面上,淫秽的味道佈满房间,像他口中的滋味一样。
「小花,等我。」他的手臂和劲腰默契完美,猛地操弄高潮中的花穴,抵着花心射了出来,又叫莲华小死了一次。
莲华起来时难受得要死,四肢的疼痛四方八面而来,下身还饱饱胀胀,仿佛还被男人插住一般。她摇摇头摸向下面,那不是错觉,而是他晨勃的粗大真的还在她里面。
她顿时清醒过来,喊他的声音沙哑,把自己吓了吓。男人闻声凑了过来,迷糊间从后抱住她 ,男根入得更深,莲华闷哼一声,狠狠一夹把他脆弱的分身夹得跳了跳,便也醒了,起身抽了出来,跪坐在床上揉眼,湿亮的肉棒还直挺挺的。
他一走穴里堵不住的热浊就流了出来,莲华见那白白稠稠的没完没了,自然知道是什么,用力打了下塔立硬实的胸肌。
塔立见她气的脸红耳赤,赶忙抱住解释:「十哥说这样比较容易怀上,所以我才没清理,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就不要了。」
一听说是关于子荫,莲华也无可奈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