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脑海一片空白,被他拉了过去,沾了一身湿才懂得慌乱:「别这样,我衣服都湿了。」
塔立睡时像个大暖炉,她的寝服在乍暖还寒的初春仍是轻薄,沾了水便若隐若现,叫他又硬了几分,直顶着她的腰间。
莲华推开赤裸的身体,在旁边的架上拉了浴巾扔给他,逃也似的往屏风外走去。
塔立略略擦乾了身,走出去看她在衣柜中取了件乾净的寝服,快步把她抱起移到桌子上,抢过寝服远远拋回未关好门的衣柜中。
「你醉了不是?」莲华手抵着他壮硕的胸膛,见他还是一丝不掛的,不知该气还是该羞。
「反正都要脱的了。」他说着便手上来拉她的衣襟。
莲华也是不知所措,虽是经过几番情事,但每次都是安安份份地在床上,拉下床幃,灯光昏暗之下被他安抚得昏头转向才玉帛相见,他何曾试过似登徒子一样猴急。
他捧起玉乳,舌尖和手指分工沿着一对乳晕打圈,粉嫩的乳尖便羞答答地硬起来,她双手放在身后支撑,说道:「阿虎,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他改以整个手心抓揉,乳尖卡在指缝间,用力的时候夹得她颤抖,她忍着快感求说:「去床上吧,明早还得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