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立有几分酒意,但没有醉,看到莲华的背影便过去把她抱个满怀,但她颇有挣扎:「你好臭。」
他低头只闻到莲华刚洗过澡的皂香:「没有啊。」
「还说没有。」她抓起他襟口的衣服嗅了嗅,一股浓浓的脂粉味:「这明明是香粉的味道,你今晚不回来吃,是去了红楼?」
她怒目而视,他觉得份外可爱,搂紧她说:「我是去了凝春街,因公事去找的十哥,没有找女人。何况那是小倌馆,你知道我不好那味儿。」
凝春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但他说是为了公事,莲华也不好说什么:「我才不知道你好哪味儿。」
「我好你啊。」他凑过来在她鼓起来的脸颊亲了一下,她别过身挣脱了:「快去洗澡,臭死了。」
塔立平日洗的都是战斗浴,今日难得浸浴,泡得有点久,也不知自己在浴中睡过去,有人在梦中给他按着头皮,力度不痛不痒,胜在穴位抓得准确,按下来也是舒爽,张开眼就看到莲华俯下来的脸,散发似有还无地扫着他。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张高脚櫈,他的头刚好枕在她大腿上,看他醒来,拍拍他脑门:「起来吧,水要凉了。」
他不捨地捉着她的手:「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