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了位嬤嬤,我这两天把她接进宫,为郡主准备。」
酒气熏红了他的脸,莲华不知怎的心中倍感平静,刚刚在殿内她就感觉到了:她或许是个包袱,他要把她放下了。
偶然的相救叫他被迫背上了她,他要把她放下来了,在这里,在异地。
她有什么想问他,但只点点头,他揉揉额角说:「不胜酒力,末将先回了。」
随从扶他离去,他果然是深一脚浅一脚的。
像无数次一样,她又目送他走了。
塔立送莲华回房间,莲华表现得有点闷闷不乐,他想了想,便逗她:「你在殿里听懂我们在说什么吗?」
「不懂啊。」她还未从情绪中回过神来。
「不懂那你刚刚笑什么?」
她眨眨眼,才意识到他在讲什么:「是啊,刚才穆王笑什么?」
「笑你傻傻的。」
她想反抗,敌不过真的听不懂,只弱弱地回:「才不是呢。」
气氛缓和了些,塔立又与她讲了个消息:「婚书已准备好,是十二王子,之后会有司礼宫的人正式与你们说。」
「十二王子??」其实对她而言,是谁也没有什么分别,听说对象其实一早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