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哭岑子义就慌了神,手忙脚乱的哄她。
“子义……”容裳抱住他,将脑袋贴在他心口处,“谢谢你……”
“好啦好啦……什么事也值当你哭……我刚知道自己曾与滔天权势擦肩而过都没哭呢……都说穷文富武,我亲生父母指不定多有钱,我这混到上大学都得别人支援那么惨不也没哭……”
用哭惨来劝人,这样的方式也是少见,容裳到底忍不住笑了,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蹬他:“就你贫嘴!”
“那我不贫嘴,裳儿真要愧疚的话,不如补偿补偿我?”
“怎么……怎么补偿?”
岑子义看看她的小嘴儿,又看看自己被她蹭得发硬的二兄弟,喉咙不由得动了动:“裳儿帮我口好不好……”
容裳在性事上大都比较被动,常由着他怎么摆弄都行,但主动的情况少之又少。
想起她几次喝得微醺时,含羞带媚的跪在床上给他口的滋味,岑子义就压不住满心的色欲。
男人嘛,多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乐意伺候她是一回事,可看见她乖巧的张着小嘴儿给他舔吸,那种征服感成就感简直无与伦比。
容裳毫不留情的回了他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