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子义坏笑,伸手将她拉起来,让她面对一面车窗跪着翘起屁股,而他跪到她身后去。
性器在水淋淋的花穴口磨蹭,他将她整个拥抱在怀中,诱哄着低语:“裳儿,说你想要……”
“子义,我想要……”
“说想要爷的大鸡吧插进你的小骚逼里面狠狠的干……”
“岑子义,你……唔……”
捉住她的唇好一阵深吻,岑子义才不舍的放开,同时寻到她花唇间的阴核轻掐逗弄:“裳儿不想要么……”
“嗯……痒……你快插进来……”容裳难耐的撅起屁股往后磨蹭,试图将大肉棒吃下去。
可男人故意捣乱她哪里能成功,反而徒增了空虚与渴望。
到底是欲望当前,眼前人又是心上人,容裳艰难的启齿:“老公……爷……爷……求你……求爷……把大鸡巴插进……插进……我的小……小骚逼里……狠狠的干我……”
“这可是小娘子求我的。”男人戏谑的笑,实则已然因忍耐而发抖。
她已经豁出去了,第二遍便没那么难:“求爷了……奴家小骚逼里痒得很……快把大鸡巴插进来给奴家止痒嘛……”
“操!”男人低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