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但这丫头正生气呢,他真要那样做了,她指不定又要和他闹起来。
“你!”容裳哼了一声,若不是意识到自己打不过眼前这厮,估计就要上手打一顿了,绕是如此,她还是顺手一放,将岑子义仍下了床。
岑子义跌倒在地上,疼得吸了口冷气,却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干脆就躺下了,盯着天花板发呆。
老大的苦楚他明白,可是让他再诱骗容裳一次,他是真的做不出来了。
许多事情,只有当事人才懂得其中的滋味,他纵然将自己和容裳的交集告诉了陈彦澈,却也不可能事无巨细说个清清楚楚,其中细微处,属于他和她之间的记忆,是无法与旁人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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