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容裳闷闷的道,因为落泪说话都带了鼻音,“总之,难过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没了情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相反,我觉得这情蛊甚好。”岑子义困着她,些微有些放肆的去摸索她的身体,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打转,“能够让裳儿每一次都顺畅的接受我,让我觉得更加销魂。可取出来之后这一切都没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可关系到你的自由……”容裳呐呐的道。
爱惨了一个姑娘怎么办?(H)
“什么的自由?”岑子义嗤笑,“有裳儿一个已经够了,裳儿觉得我还看得上别人?”
他说着,突然毫无前兆的将她按在床头,架起她的一条腿将性器闯了进去,稍退些许,再次挺进深处。
“可我不想……岑子义!嗯啊……”他进入得太过突然,容裳惊叫了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情绪来,“我同样不想因为一只蛊做你的容器!你到底明不明白!把它取出来,我们分开,各归各位,这样不好吗……”
“那裳儿为什么要哭?”
岑子义的声音也乍然高了一分,逼近容裳质问,也加重力道狠狠顶弄她的敏感处。
“如果真像裳儿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