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她便很快在他身前放松下来,软成一往水,任他享用。
怨不得他时时刻刻都想要她,实在是她的身体简直是时间少有,外在美丽柔软,内部更是紧致得令人销魂蚀骨。
过往的那些年,他更多的是放纵,其实算不算纵欲,否则也不会一星期才寻欢一次。
然而他身经百战,却在尝到她的滋味后昏了头。她甬道中的紧致,让他每次进入都舒服得无法形容,宛如千百张小嘴儿吮吸着他的分身。
偏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们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他怎么甘心?
他不会放过她的……缓缓抽动分身,岑子义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
她被他轻轻按着靠在沙发上,脆弱的幽谷一次次被布满狰狞青筋的胞涨缓缓推进,一回进的比一回更深。
偏他又很温柔,轻柔的进出间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落在湖水中的叶子。有风吹动了水面,便将她一起裹挟着在水中飘飘荡荡,躲不开、逃不掉,只能随波逐流。
他温柔起来,同样让人难以招架。
欲到深处,容裳忍不住一口咬在岑子义的肩头,待得身子舒缓过来之后才慢慢放开。
岑子义摸了摸自己肩上那一排交错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