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可惜的是等他养好伤了再去的时候,却没找到容裳。左右邻居都说这房子一年也很少有人住上几日。
后来岑子义便一年多没有见到云裳。
他去过她的屋子许多次,屋子有时候落下一层薄薄的灰,有时候又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但他始终没再遇见容裳。
甚至有一次,他去的时候浴室的水还未干,他等在屋子里,一一触碰过她生活过的痕迹,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体香,他甚至能相像出她沐浴后带着水汽的娇躯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是何种诱人的风情。
他很想再见到她。
但是等了一天一夜,她却没再回来。
仿佛是有人刻意戏剧化的安排,让她惊艳了他的时光,然后躲起来不给他瞥见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的眼光变挑剔了,一夜寻欢的时候,竟想去寻她那样清媚的人儿——当然没找到,于是屡次草草收场。
岑子义寻了容裳一年多的时间,以为再也找不到她的时候,却再度遇见。
第二次见面的场景像极了第一次,不同的是这一回容裳主动救了他。
纽约的穷人街区从来没有什么治安可言,两方交手之后,岑子义并非没有脱身的把握,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