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像是个重燃斗志的小青年。
“哟,您这昨天在停车场撞得到底是鬼还是好事?”余陵大清早就带着一副墨镜,没个正型的歪靠着门框。
张东升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解。“你怎么来了?”
“昨天说好的啊,今天早晨八点到九点的预约。”余陵指指他的手表。“你自己看看几点了,说在楼下等你到现在没看见人,我只能上来了啊。”
张东升想起来,他们在车上停留了两分钟,下车又停留了一会,余陵一直在跟他说话,但她说的话没有一句真正钻进他的耳朵,他只是强撑着应付了几声。
不过看了看时间,八点到九点的预约,如果距离近点或者他提前结束,上课还是来得及的。
“等我一下,马上好。”
到了律师事务所,接待处的抬头看了一眼便放他们进去,没有询问预约,只是随口一句‘来了啊’。
张东升发现事务所的人好像都对余陵很熟悉,熟到他们穿过工作间的时候,还有人给她塞糖。
“你静姐结婚你也不在家,想给你袋糖都要等半个月,你可真行。”
余陵接过糖,伸手去摸那个坐在工位上的女人,对着四五十岁的长辈像是对待小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