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夹在她手指间旋转时都能看到弧形的刀光。
“张老师,你别贴着我的作品那么近啊,会碰坏的。”余陵笑眯眯的走近,嘴角像是憋不住笑一样翘了又翘。
“你的作品?”张东升惊讶自己现在竟然还很冷静,他慢慢地从冷滑的丝绸衬衫上退开,和余陵言语肢体周旋着。
余陵抬起下巴,骄傲的向两边摊开双臂。“是啊,美吧!”
张东升转头粗略地扫过四周,四面墙上的‘作品’加起来有22件那么多,每件都是女士的款式,血迹多是喷溅,但可能离得太近了,有很多的前襟都被染成了红的一片,又干成红褐色的一坨,分辨不出到底怎么弄上去的。
他看着余陵身上松垮的白色吊带和米色外搭,手心渐渐变得粘腻。
“你说的帮忙,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作品?”张东升压低了肩膀,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噗,是的。”余陵看起来像是得到玩具的小孩子,明明开心到飞起还要忍着笑,肩膀都抖起来。
她越笑,张东升越觉得冷。怎么会有这种人呢?在外面拦他拦得一个指头都不能动,关起门来自己小刀都嫌不够,要用放血的匕首。
余陵看起来像是在戏耍他一样,玩着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