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东升转头看着她,眼睛瞪得圆,和那天在山顶被戳破的神情一样。
余陵歪头回望他,甜甜地笑起来。“看来是这样没错了,没想到张老师胆子大起来是真大啊。”
她用手肘顶了一下张东升,调笑又或讽刺地说到:“你这骨头不是软得顺手流,就是硬得扎人心,厉害啊张老师。”
张东升闭了闭眼,确实很软地跟着她顶撞的动作晃了晃,然后带上掩盖的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余陵根本不在乎他的回复,顺着自己的话就往下说:“你这算是什么形态的啊张老师?软的时候真软,硬的时候又真硬。”她咬着滤嘴思索,说话时半截烟不停晃动,烟灰都飘到了裸露的腿上。“淀粉加水的那个叫什么?非牛顿流体?”
张东升被她说得没了心情,站起身轻轻拍拍自己的裤子,细声地说:“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余陵靠在墙边冲他挥挥手,甜笑。“下次再聊啊,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