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好说好说。”
挂了电话,九粒穿着睡衣下楼,正好外面的车灯也亮起来,是二爷回来了。
九粒裹了见外套出去接他。
“想我没”二爷牵过她的手包在掌心。
九粒突然有一种“丈夫归来的前一秒她还在和外面的狐狸精斗法”的自豪感。
“没想!”
“居然没想”二爷表示自己走不动了,不想走路了,饭也不想吃,谁也不想喝了,就是哪哪都不舒服了。
“想了想了。”九粒认输,这个男人都多大了还玩这一套。
阎三岁。
晚上吃饭,阿姨煮了鲫鱼汤还有一盘松露饭,几个基围虾排上糖醋里脊和水煮牛肉,搭配的很丰盛。
“丁!”
二爷正在给她挑刺,九粒放在桌面的手机响了一声。
“有消息。”二爷提醒她。
九粒擦擦手,然后点开微信。
是淮南发过来的一条语音。
九粒看看正在认真给她夹菜的男人,略微有点心虚,于是打算长按之后将语音转换成文字。
但是她也不知道是点背还是手指没擦干净,总之这条语音就是在安静的餐厅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