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菲被她骇人的眼神吓住了，一时间唇齿颤抖，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说，阎九粒不愧是二爷带大的孩子，身上的气场不释放也就罢了，一旦释放，还真是能吓得住人。
陈可菲都有些后悔说这番话了。
但是现在明显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那件事我的确知道，我也很惊讶你居然为了二爷做了这么多事情……”
“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我当初做了那么多害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能大度的找我合作，现在想起来，才想明白，我对你做的事情，对比上杨清素对你做的事情，那简直不值一提，我说的对吧，阎九粒。”
九粒没说话，只是看着桌上的一杯冷掉的咖啡。
她刚才怒起拍桌的时候，咖啡洒了出来，此刻纯黑色的液体一点点的渗透到实木的办公桌里。
黑色蔓延的很慢，但是不代表消失不见了。
反而……它是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这不正是，她对杨清素的恨吗。
九粒调整了呼吸，收敛了情绪，坐了下来，看向捂得严严实实的陈可菲。
说：“你就因为她威胁你，所以就要彻底站在我这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