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想偶遇理由的时候
“想到办法了”九粒用手撑着头，虽然看起来也没睡好，但是比起司总来真是好很多了。
“想到了，我只能牺牲色相了。”司故端着杯咖啡张口胡说。
“成交！”
司故：“……”
妈，你是我亲妈！你当真让我去牺牲色相！
司故打算挣扎一下，但是挣扎失败。
因为九粒已经拎着包出门了。
她今天约了阎氏的古娜总监见面。
“入冬了，天气也太冷了。”古娜摘下手套，抱着咖啡杯暖手。
“淮南的喜好和讨厌的东西我知道的还算比较多，写下来太麻烦，我直接口述了录音，这是录音笔。”九粒从包包里拿出东西给她。
“够爽快，不枉我这么凉飕飕的出来汇报情况，这个呢，是金环最近遇到的问题，你完全可以用这个谈判让他们降价，而且我还额外查到了些东西，都在这里面了。”
古娜把文件袋推给九粒。
“谢了。”九粒收好，叫了服务生准备买单离开。
“等等，我想问个问题。”
“古总是出于什么身份问”九粒略微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