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梅树极为灵性,一旦离开滎州,绽瓣难矣。”
荀澈自然知道,当年有人进贡滎州的梅树,到了冬日罕见没有开花不说,春日连翠芽都不肯发。
按理来说,梅花易活,可滎州的百年梅树却唯是一奇,栽种他处,不管你怎么照料,都毫无动静。
有人道,滎州梅树这是习惯滎州的山水,才会如此。
荀澈眼看女孩眼巴巴等着自己回话,心笑知道昔昔怕自己将这不开窍的梅树带回盛京。
荀澈洞彻人心,俨然不知女孩一直气恼自己强取豪夺的事,所以,不管如何表意决态。
昔昔虽然不拒绝他的亲近,举止也越来越和契合体贴,嘴里不肯明明白白说一句喜欢他的话。
男人指尖揉捏两下女孩的玉颊,既好笑又好气,
“朕像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嘛,只能说,这滎州的梅树都成精了。天子脚下都不乐意待。”
昔昔听到男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
女孩随即侧脸躲开男人的手,清眸微敛,樱唇微不可察轻撇,显然不屑男人的话。
荀澈看到女孩这副神情,大掌禁锢女孩的腰身带了几分力道,叹道,“朕这辈子最不讲理的事,只有对你耍尽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