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女孩声音微含哑意,黛眉浅蹙,“澈哥哥,你的胡子太扎人了。”
本来埋在女孩雪颈的荀澈突然停住,闷叹一声,“朕这两日被昔昔带得性子也惫懒不少。”
女孩感觉雪颈温热的湿意,不由拧头,只能男人低沉犹带慵然的声色响起,含蓄道,“只怨昔昔的温柔乡让澈哥哥不能自拔。”
昔昔听闻男人这般无耻的话,侧过螓首,檀口就要去咬荀澈。
昔昔个子刚刚到荀澈下巴,更不要说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起来,檀口只啃到男人脖子中央。
荀澈像是被人掐到命脉,先是隐忍的喟叹,转而凤眸突然赤红。
本来已经停消的暗火因为女孩的不经意的挑逗又被点燃,昔昔咬住的刚好是荀澈的的喉结,这是他最敏感的所在。
女孩刚刚经历一夜的情/事,本来就已力竭,这点力道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换言之,和挑逗无异。
荀澈灼意的大掌已经慢慢覆上女孩的柳枝,轻笑一声,“昔昔,不是澈哥哥不体谅你,是你不体谅朕。本来有意放过你,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昔昔察到男人的口息急促,喷洒到她头皮上,不禁意压抑住的喘意让她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