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雪颈,咬唇嘤咛一声,逼出的清泪与男人的汗水混为一体,滴落明黄的锦被上,洇湿一大块。
女孩像春日绽开的海棠瓣,疾风骤雨突然而来,她尚且来不及反应,指甲紧紧扣住荀澈的后背,硬生生拉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出来。
锦被绣缎的牡丹花花瓣不停颤动,如疾风而过,欲躲将来的疾风骤雨,只能颤巍巍合拢花瓣。
兰姑姑依旧在殿外看着沙漏,算好时间,耳畔隐隐约约听到女孩一声无力清哑的娇泣,暗叹,可算好了。
荀澈长臂紧紧保住女孩瘫软的娇躯,轻披长袍,赤实的胸膛隐带有血痕,随后拿过锦被将昔昔一裹,只露出螓首,就算殿内烧有地龙,他依旧怕女孩不小心着凉,身子会因此不适。
男人眉稍犹带意犹未尽的疏懒之色,凤眸的赤红渐渐褪去,向殿外喊道,“来人,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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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皇太后和长懿都已经知道元景帝御驾亲征之事,朝臣的考量和太皇太后相同,她深知自己孙儿的性格,万不会意气行事,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明白。
太皇太后暗自沉忖良久,派人请帝后过来。
荀澈和昔昔前后一进来寿安宫,太皇太后随后避退左右,让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