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梨涡悄悄浮现在小脸上,款款移步,玉手轻轻取出几枝山茶放在长案上的圆颈玉瓶中,“澈哥哥,山茶花是不是香气怡人?”瓶底悄无声息偷偷压住画沿。
荀澈低头正细细观量,薄唇轻笑点头,“昔昔的画功别具一格,澈哥哥让人好好裱起来,珍之收藏。”
女孩垂眸掩住眼底的可惜,动手将砚台研磨满墨水,砚台的墨汁几乎溢出来,偷偷推到男人的手边。
昔昔不紧不慢将袖中的山茶丢给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棉团。
昔昔轻巧拎起裙幅退到一边,垂下清眸,玉指细细抚平袖口的衣纹。
荀澈凤眸正凝视女孩的绘像,突然“哐当”一声脆响,一看棉团不知何时上来,一爪子扑倒装有山茶花的玉瓶。
荀澈眼看玉瓶里的水就要浸湿画纸,大掌一扯起画纸。
他猛然劲道用得大,根本没注意到女孩放在手边,压住画纸一角的砚台,砚台一下子也被带翻,墨汁几乎溅起大半。
荀澈为了护住棉团又待扑来撕毁的画像,来不及躲开,抬高手臂将画像举起。
墨汁毫无波澜溅了男人一身,墨点溅起高的洒到俊脸几滴。
要命的是,他今天穿得还是金线绣龙纹白色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