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暂且多受些罪,毕竟,这药力实在太猛,朕也压不住。”
女孩轻声娇呼,娇躯已经被男人牢牢圈在怀里,从来未有过澎湃的滚烫。
昔昔小脸隐隐发白,她感觉这比那滚热的岩浆还要可怖。昔昔知道荀澈可能又不小心中了药。
女孩娇躯不敢乱动一下,浓密的羽睫不安的轻眨,嗓音微颤,安抚男人,
“澈哥哥,昔昔让人去喊春娘了,她肯定有法子解,不一定非要…非要……昔昔听说,药解最为妥当。”
荀澈闻言薄唇轻嗤,温热的唇摩挲女孩的耳垂,已经将女孩紧紧抱在怀里,语气强势,不容拒绝,
“这药怎么解法,朕说了算,昔昔少些废话为妙,要不然一会儿连喊的力气都没有。”
昔昔小脸更是惊急,密密匝匝出了一层细小的冷汗。
男人平时就已经在榻上折腾的不轻,中药之下昔昔不认为自己还能完好无损的下榻。
女孩玉手紧紧攥着雕花朱门,显然犹不死心,清眸不停望向阁院外,暗急春娘怎么还不到,劝道,
“澈哥哥,你能忍过第一次,第二次那定然也能,澈哥哥,听昔昔忠言逆耳,等春娘过来,药解对你身子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