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着他:“你不看看姐姐去么?”
云哥儿一脸的冷清,打了个酒隔。
有什么好看的,我已经请了大夫,她喝了药就好。
家里许多的事,我回去,过日再来。
舟哥儿皱眉,父亲让他婚前少来,这是生气了?
还欲再说,云哥儿打马走了。
马上的云哥儿被冷风一吹,酒醒了过来。
那些个王八羔子,灌我这么多酒,要不是是我的订婚宴,我非掀了桌子不可。
还说我有惧内之相。
他们才惧内,他们一家都惧内。
伸着鼻子闻了闻身上,舟哥儿就是个榆木脑袋,一身的酒味,熏到青儿可怎么办?
先回去洗洗,再来。
岳父越活越糊涂了,想防我,门都没有。
心里焦急,开口吩咐牵马的雾莱快些走。
雾莱心里纠结问道:“公子,是回老宅,还是去陶园?”
“这还用问,当然是去陶园洗漱,明儿再回老宅去!”
雾莱撇撇嘴,钱公子说得不错,公子确实有惧内之相。这会子去陶园,一会子又回来。
面上不显,牵着马往左街一拐,绕道陶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