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这就难得到我?
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在窗棂上拨弄了几下,打开窗子,怀中抱着罐子跳将进去。
桌上的红烛一闪一闪的,安静的跳跃着。
榻上,没人。
罗汉床上,也没人。云哥儿手托着下巴,想是没回来?不该啊,都亥时了!
绕过屏风,掀起净室的门帘,温热的水汽铺面而来,带着一股香甜。
哦!在洗澡啊,等等吧!
云哥儿坐在桌前,把汤从罐中倒出,用勺子撇去头上的油晕。
她不喜油重的。
这是山鸡炖冬生,补气的。因在家等了半响,来迟了些。
云哥儿左等又等,她还是没有出来。
踱步到门帘前轻轻呼喊:“青儿,好没?”
回答他的人就是外面雪花簌簌声。
云哥儿戚眉,挑起门帘,大步走了进去。
青姐儿闭着眼坐着浴桶里,水面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荡漾。
云哥儿走进一看,摸了摸她的头,温温的,嘴里嘟囔了一句好吵!
原来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