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子上,确实有道血印子,心里后悔,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忙吩咐舟哥儿拿药酒来擦一擦。
云哥儿慌忙止住舟哥儿,看着青姐儿:“那个金疮药呛鼻子得很,一道印子,没必要。
姐姐替我吹吹就不疼了。”
青姐儿顾不得许多,拉过膀子凑在嘴边轻轻的吹起来。
湿热的气流喷在膀子上,如同羽毛划过心间,痒痒的,暖暖的。
云哥儿一下子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眼睛都不会眨了。
站在呆呆的看着,青姐儿今儿梳了个简单的堕马髻,插着一个串珠缠丝步摇,额头光洁白亮,小扇子一样的睫毛轻轻的扇啊扇,粉冬冬的小嘴,一张一吸的,随着青姐儿的动作,步摇轻轻摇晃,将云哥儿的心思也晃散了。
心里想起昨晚和同窗一起看的画册,要是把舌头放进这两片肉嘟嘟的红唇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觉得一股热流在身体里到处冲撞,找不到出路。
突然扯回手臂,满脸通红的起身出门:“不疼了,姐姐早些休息,我累了,回房休息。”
青姐儿愣了一下:“你发什么疯呢!越大越古怪!”
说着拉过舟哥儿:“我们舟哥儿不要跟着云哥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