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愿她早日痊愈。”
说完,带着两个小丫头去了老太太院里。
且不说大夫人钱氏如何向老太太认错,只说载厚院里,舟哥儿气冲冲的喊张嬷嬷着:“收拾东西回南边去,不在上京受着鸟气,才来几天就伤成这样,再过几天就没命了!”
青姐儿手疼,喝了安神的药,听外面舟哥儿闹得不像样子,叫人把舟哥儿喊来,安慰道:“我不过是被烫伤了手,没什么大事,你这是闹什么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外祖家怎么欺负了我们呢!
你休要淘气,老老实实念你的书去!”
舟哥儿拉着青姐儿的哭道:“姐姐从小体弱,母亲叫我要护着你,长这么大,从没伤过一根头发丝,来上京才几天,手都快废了,我不等什么鉴真上师了,我们回去罢!”
青姐儿安慰道:“说什么傻话呢!表妹也不是故意的。孙老太医都说了没事,养几日就好!”
你今儿的字还没练呢。快去写了来我看。那天不是说要匹马儿,写完字让林管家带你去挑。
舟哥儿听了这话道:“我在这写,可好?”
“你去书房吧,我吃了安神的药,要睡一觉。”
舟哥儿方慢慢的挪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