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青姐儿道:“过几日就走,这不是收拾东西么!”
“你都收拾了一个月了!我看了黄历,三日后初六宜出门,就初六动身,你看怎么样?”
“表哥,我重孝在身,怕不合适。”
“都是一家子,表妹莫这样说。我来时祖母就反复交代,定要将表妹表弟接回上京,一路要是磕着碰着,要剥了我的皮呢。
再说,表弟还是早些医治为好。”
青姐儿听他说起舟哥儿,同意道:“表哥说的是,就依表哥所言,三日后起身。劳烦表哥了。”
程东新起身告辞,又折回来红脸道:“表妹,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青姐儿诧异道:“表哥可有什么为难之事,请说!”
程东新看了看四周,顿了顿没说话。
青姐儿道:“翠竹,带舟哥儿回屋去吃点心。”
翠竹带着舟哥儿和丫头们进屋里去,云哥儿起身
要走,想了想没动,假装看不到程东新恼火的眼神,专心的喂鱼。
程东新心里为难,这个事是不敢和姑父说的,和这个黄毛丫头说,应该没问题吧。
犹豫着公事公办的开口道:“表妹,前日下雨